是觉得自己还年轻着,老当益壮吗?”赵夫人嗔了赵舵主一眼。
赵夫人这一辈子,真是将赵舵主拿捏的死死的,从青丝到白发,赵舵主眼睛一直黏在自家夫人身上,除了没生一个女儿孙女外,真是事事如意,夫妻感情和睦,到老了也是情比金坚。
赵舵主摇头叹气,“老了,不服老不行。谁能想到凌画那小丫头,厉害成这样。”
他感慨完,将朱舵主和程舵主此回带着人去漕郡,没进城,就碰了壁,被江望带着兵马扣押了之事说了。
赵夫人呵呵笑起来,“我早就说过,让你们别小看女人,尤其是小丫头,你们仗着一把年纪,倚老卖老,不服气,如今好了吧?打脸来了。”
赵舵主也笑起来,“老夫不打脸,什么金山银山,绿林基业这些,老夫都可以不要,只要有夫人就够了。打脸的人是老程,他看重这些,比命还珍贵,如今估计窝火得很。”
“那也是他活该。”赵夫人哼了一声,“用什么法子不行,非要招惹漕运,与朝廷作对,不是自找的吗?真是舒服日子过久了,使劲地作死。”
赵舵主咳嗽起来,“也不能这么说,咱们什么法子都用尽了,就是没有新主子的影,五年过去了,如今又过了大半年了,谁知道新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