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走的?是自己一个人,还是有人跟着?”
都半夜了,还没回来,是有要事儿?
管家想着主子走时没吩咐说瞒着她的行踪,便告知说,“主子是去胭脂楼了,望书公子跟着,午睡醒来后处理了点儿事情后就走了,那时也就申时。”
宴轻算计着时间,申时到戌时,已两个时辰了,找十三娘喝酒喝了两个时辰?他往里面走的步子停下,转身对云落说,“走,去接她。”
云落点头。
宴轻转身出了府门又上了马车。
崔言书心想,小侯爷这是真挺在乎掌舵使的,这对掌舵使来说,可是好事儿。他心下感慨,谁说算计的感情不值钱了?这不是值钱的很吗?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凌画听着曲子喝着酒,曲子太好听,酒也很好喝,一下子就喝了不少。
望书知道自己陪着主子是来干什么的,所以,他并没有碰面前的酒杯,滴酒未沾,只欣赏了十三娘弹奏的琴曲。欢快的、明媚的、忧愁的、喜庆的、缠绵的、多情的、婉转的、轻扬的等等。
十三娘似乎拿出了看家本领,就连凌画怕她累着,让她不必弹了,有几首听就够了,她却笑着说,“掌舵使难得一年来听我一回曲子,怎能不卖力?哪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