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舵主撇撇嘴,“果然是金尊玉贵含着金堂史长大的公子哥,端敬候府威名赫赫,到了他这一辈,算是完了,堕了祖宗的名声。”
朱舵主立即说,“老程,慎言。”
这里是总督府,坐在总督府的房子里,这么说宴小侯爷,也太敢说了吧?
“这是天下人人都说道的事儿,我怎么就不能说了?”程舵主虽然如此说,但还是住了嘴,不往下说了,揉着眉心道,“我怕是染了风寒,浑身乏力得紧。”
“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总督府应该有大夫。”朱舵主关系地问。
“算了吧!我可不敢用总督府的大夫,咱们吃了早饭,还是赶紧启程吧,在这里多住一日,我这心里都觉得不踏实。”程舵主摇头。
“也好。”朱舵主也想赶紧走,趁着孙女答应不留下的空隙,赶紧一走了之,免得她反悔。
于是,吃过早饭,朱舵主、程舵主便带着朱兰等人与凌画告辞。
凌画十分痛快地点头,笑着问朱兰,“朱姑娘不留下吗?”
朱舵主立即说,“小丫头年纪小,什么事儿也不懂,留在掌舵使身边也是个累赘,承蒙掌舵使看得起她,但是老夫舍不得她,还是不留了。”
朱兰也点点头,“多谢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