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嫌弃地看看身上的土,没说话,转身又走出了书房。
凌画连忙追了出去,“哥哥?”
宴轻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摆手,“我去沐浴,你别跟着,稍后等我沐浴完,再跟你说。”
凌画立即说,“我等你沐浴完再说。”
宴轻回头瞅了一眼,“你没事儿?”
凌画点头,“没事。”
有事儿也没事儿。
她如今万分好奇,胭脂楼里竟然有密道,他既然查出了密道,且去里面走了一圈,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宴轻继续往前走,“随你。”
凌画一路跟着宴轻回到了后院,宴轻吩咐云落弄水,云落挠挠脑袋,看了凌画一眼,连忙去了厨房。
不多时,厨房送来了一桶温热的水,抬进了冬暖阁,放去了屏风后。
宴轻落下屋子里的窗帘,又关紧了门窗。
凌画在画堂里等着宴轻洗完,同时盯着云落看。
云落连忙请罪,“主子,小侯爷是偷偷走的,属下并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还以为他在房中睡觉呢。直到属下觉得天都这么晚了,小侯爷怎么还没睡醒,悄悄进他房里看时,才发现小侯爷没在,桌子上的宣纸上留言说,他出去转转,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