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琢磨着无声地说,“那他会不会也不想让我打扰?”
云落也不知道,但还是说,“主子跟属下怎么能一样?”
凌画叹了口气,哪有什么不一样?至少云落是日日跟着他,可以随意进出他的房间,而她就不行。
云落无声地催促,“主子快进去。”
他自然不敢告诉她,小侯爷对她哪里仅仅是不一样那么简单?是上心了的,也是在意极了的,但主子显然不知。这也不怪主子,是因为小侯爷这个人,实在是在主子面前,并不显露,哪怕不小心显露那么分毫,他也会恶意地给消没了。
凌画想着既然追来了,她自然是要进去的,她深吸一口气,进了水榭。
她一路如常地来到宴轻身边,微微偏头去看他,见他素着一张脸,薄唇轻抿,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长身玉立,如高山白雪,清冷极了。
她喊了一声“哥哥”,然后对他说,“吃饭了!”
仿佛她就是来喊他吃饭的,仿佛早先生气的事儿压根就没发生过。
宴轻缓缓转过身,面对凌画,微微挑了挑眉,“你不是生气了不想理我了吗?”
凌画心里又有点儿闷,险些琉璃那些劝说的话差点儿不管用,她撇开脸,嘟着嘴嘟囔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