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一遍,制定了几个方案。
虽然该准备的事情早已提前准备妥当,但还是耽搁了一晚上的时间。
宴轻躺在软塌上,并不参与几个人的讨论,他睡了一觉,又睡了一觉,等夜深了,凌画才完事儿了,喊他回去。
宴轻打着哈欠站起身,对崔言书等人摆摆手,“我走了,别太想我,回来再跟你们喝酒。”
林飞远算是怕了他了,心想你直接从凉州回京城,我都没意见,酒不喝也行。但这话他自然不敢说,只故作出舍不得的样子,“宴兄,你要早些回来啊,愿此行顺利,到时候给你和掌舵使接风,不醉不归。”
宴轻点头,“好说。”
孙明喻关心地嘱咐,“此行去凉州,山长水远,有大半的水路要走,宴兄若是不服水路,还是让人提前备好晕船的药丸,以免难受。”
宴轻承情,“嗯,是这个理,多谢孙兄了。”
崔言书笑道,“宴兄的容貌,还是遮掩几分为好,否则你就是现成的活靶子。还有掌舵使,她这张脸,也得遮掩,前几日东宫派来了人,被我们挡在了漕郡地界外,东宫得不到漕郡的丝毫消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我们再漕郡隐藏的再好,但万一别处有东宫的暗桩爪牙,掌舵使和宴轻去凉州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