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平安无事。
可见,她小看了杜唯。
宴轻觉得新鲜了,笑着说,“那个讨厌的人,就是杜唯?”
凌画仔细辨认了一番,离得远,她没有宴轻目力好,看不太清,只能大概看一个模样轮廓,“我只记得他年少时的模样,如今与当年,他的变化太大,我不太认得出来,应该就是他吧?”
当年,那个少年离京时,眉眼倨傲不服气,如今周身病恹恹的,趴在马背上吃药,看起来身体很不好,诚如琉璃所说,是个病秧子。
他的病是如何落下的,应该与当年那匪徒之首没杀他,却喂了他一颗药丸有关。
“怎么办?人都被他给劫走了,我们是回去救他们,还是如何?”宴轻颇有意思地说,“你看,他吩咐人来搜山了,看来是想找我们两个。”
凌画思忖片刻,对宴轻问,“哥哥,若是我们去凉州不带他们的话,你能保护的了我吗?”
宴轻笑,“那要看幽州那一关好不好过,凉州总兵周武上不上道了。”
凌画认真地说,“我还是挺相信你的。况且,还有暗卫跟着,少了他们几人,也不是十分影响。”
“那我们直接走?”宴轻挑眉,“不救他们了?”
“嗯。不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