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绢绸,稍微一动作,就会扯开,更遑论她睡着后还要无意识的扒拉,以至于宴轻总能瞧见,她胸前大片的雪肤,以及峰峦叠嶂。
他气血上涌了一次又一次,也给她盖被子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干脆将她推开,用被子给她裹成蝉蛹,让她自己贴着里面墙根睡,反正她白天赶路累了,晚上睡的沉,也发觉不了。
这样一来,他方才能睡一个好觉。
凌画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裹成了蚕蛹,都会小心地问宴轻,“哥哥,我又梦游了吗?”
是不是因为她梦游,他才将她裹成这样子。
宴轻也懒得解释,“嗯。”
凌画拍拍自己的脸,“真要命了,我怎么得了这么个毛病?”
宴轻瞥了她一眼,违心且毫无愧疚地骗她,“这两日还好,没哭没闹。”
凌画闻言又顿时心安了,“那还好。”
两个人吃过早饭后继续赶路。
就这样,一连又走了几日。
这一日,凌画收到了崔言书让暗桩给她送的书信,她展开看过后,笑着说,“有崔言书在,果然可让我无后顾之忧。”
宴轻扫了她一眼,“他信里写了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凌画拿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