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躺在不冷不热的床板子上,闭上眼睛,舒服地说,“兴许是为了陷害你,引起幽州温家和你的矛盾激化,也兴许是有别的筹谋。”
凌画觉得这件事情很大,弄不好,真会牵连到她。毕竟,天下人都知道,她与东宫势不两立,而幽州温家,是东宫的人。
她问,“可打探到派出去的人走了几日了?能不能中途拦截住,让温家派出的加急文书到不了京城,禀不到御前?那陛下还怎么下旨让曾大夫来救他?”
她不想让曾大夫来幽州治温启良。
有数次想杀他,还不得其法呢,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手软。
“已走了三日了,快马加鞭,再有三四日的路程,应该就到了。”宴轻道,“你若是想派人中途拦截消息,那就要飞鹰传书,赶在温家送出的加急文书进京城前,拦截在城外,陛下看不到文书,得不到温启良被重伤中毒的消息,自然不会下旨让曾大夫来幽州。”
凌画腾地坐起身,“我这就飞鹰传书,送去栖云山,让栖云山的人出动,务必拦截住温家的加急文书,再要二殿下配合,阻住温家这般送到京城的消息,也不能让东宫知道。”
“嗯,那你赶快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宴轻支起腿,让凌画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