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默不作声地亮出代表她身份的令牌,就是想试试周家人是个什么态度。若是他们聪明,就该捂着她秘密来凉州的事儿,否则宣扬出去,虽然于她有害,但对凉州总兵周武和周家人也不会有利。
护卫都退开,周琛总算是可以开口了,他下了马,对凌画拱手见礼,“原来是凌掌舵使,恕在下没认出来。”,然后又转向坐在那个几乎被雪埋没的石碑上一手拿着刀宰兔子熟练地放血扒兔子皮的宴轻,心情有些复杂地拱手见礼,“宴小侯爷。”
这两个人,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与传言也大有偏差。
周莹下马,也跟着周琛一起见礼,不过她没说话。
她想起了父亲当初将她叫到书房里,拿着凌画的信问她,是否想嫁二皇子萧枕,让她考虑考虑,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紧接着,他父亲又收到了凌画的一封书信,说是她想差了,周大人家的千金不卧闺阁,上兵伐谋,怎么会甘于困局二皇子府?是她唐突了,与周大人再另行商议别的协定就是了。
她还没想好嫁不嫁,便得知不用嫁了。
而他的父亲,收到书信后,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对她叹气,“咱们凉州为了军饷,欠了凌画一个人情,是她逼着幽州温家将吞下去的军饷吐了出来,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