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烤完兔子再走,我们的马车走的慢,三十里地要走一两个时辰的,我的肚子可饿不起。”凌画果断地说。
周琛点头,转身去问宴轻,“宴小侯爷,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吗?”
宴轻站起身,将兔子果断地递给他,“有,开膛破肚,将内脏都扔掉,洗干净,再给我拿去烤了。”
有便宜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周琛:“……”
他伸手接过血淋漓的兔子,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
宴轻才不管他,又将菜刀递给他,“还有这个。”
周琛:“……”
他伸手又接过菜刀,这东西他从来就没用过。
宴轻无事一身轻,转身弯腰抓了一把雪洗净了手,走到车边,也不管周琛怎么烤,纵身钻进了马车里。
周琛:“……”
帘幕落下,隔绝了马车里那一对夫妻。
周琛头皮发麻地转头求救地看向周莹。
周莹心里快笑死了,也无语极了,心想着他三哥此时估计后悔死多嘴了,按理说,此情此景,在这里见到了来者不善的凌画和宴轻,她不该有丝毫想笑的想法,但事实是,她看着他素来龟毛有那么点儿洁癖的三哥一手拎着血淋漓的兔子,一手拿着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