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知我者少,唯你娘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她拍了拍凌画的手,“当年凌家遭难,我听闻后,实觉难受,凉州距离京城远,消息传过来时,已时过境迁,没能出上什么力,这些年辛苦你了。”
凌画笑着说,“当年事发突然,太子太傅背靠东宫,只手遮天,有意陷害,从定罪到抄家,一切都太快了,也是没法子。”
周夫人道,“幸好你敲登闻鼓,闹到御前,让陛下重审,否则,凌家真要受不白之冤了。”
她敬佩地说,“你做了常人做不到的,你祖父母爹娘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凌画笑,“多谢夫人夸奖了。”
周夫人陪着凌画唠了些家常,从怀念凌夫人,说到了京中诸事儿,最后又聊到了宴轻,笑着说,“真没想到,你与端敬候府的宴小侯爷成就了一桩姻缘,这阴差阳错的,消息传到凉州时,我还愣了半天。”
凌画莞尔,“不是阴差阳错,是我设的圈套。”
周夫人讶异,“这话怎么说?”
凌画也不隐瞒,故意将她用计算计宴轻等等诸事,与周夫人说了。
周夫人张大嘴,“还能这样?”
凌画笑,“能的。”
周夫人目瞪口呆了半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