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人,还有东宫的人。”凌画道,“具体是什么人,当时也没抓住活口,那些人总会再找机会的。”
周琛顿时有些紧张,想对宴轻说要不您别出去玩了,但看着宴轻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也觉得若是自己这么说出来,好像是多胆子小一样,天知道他不是胆子小,实在是小侯爷可不能在凉州受伤出事儿。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跟你爹一个毛病?”宴轻瞥了周琛一眼,“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她也就说说,不一定会有。”
周琛挠挠头,“那我这就去安排,多带些人手。”
令他华点头,似乎这才想起了一事儿,对周琛说,“大约你们还未曾得到消息,幽州总兵温启良,在幽州城被人刺杀,中了剧毒,寻医问药有半个月了,如今怕是已经撑不住死了。”
周琛“啊?”了一声,彻底震惊了,“不会吧?”
温启良是什么人?幽州温家可比凉州周家厉害多了,幽州也比凉州富裕,这些年一直为东宫效忠,培养暗卫死士无数,就他们所知,屡次派出人刺杀凌画,因也怕凌画派人刺杀,所以,整个幽州城,包括温启良的身边,都是重兵和重重护卫防守,冬天一只鸟都飞不到他面前,夏天一只蚊子都咬不到他,他怎么会被人突破重重重兵护卫刺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