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深夜离开了。而周总兵也没有早派人告诉他们一声。
周武点头,“走了。”
之后,周琛垮下脸,“父亲,你应该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也好送送两位贵客,最起码要道别一番。”
他对宴轻,着实是敬佩,对凌画亦然。
周莹也叹了口气,埋怨道,“父亲,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
周武摆摆手,“你们专心做事,守卫凉州,事关重大,今日刺杀之事,也事关重大,不喊你们回来,是我考虑到,怕耽搁时候,错过清查的最佳良机。你们不同与为父,如今咱们已是二殿下的人,来往京城,我无法入京时,你们不会少了进京的机会的。”
二人一听也是,他们还真查到了几个可疑之人,已押入大牢。虽然有些遗憾没与那二人道别,但也只能作罢了。
马车还是来时的那辆马车,还是来时被宴轻训练出来已经学会了自己走路的那匹马。所以,宴轻毫无顾忌地跟凌画躺在马车里。
凌画没睡意,虽然她已累了一天又半夜了,她担心地跟宴轻说,“哥哥,咱们得想个法子,怎么过幽州城。温行之应该已回凉州了,我怕我们俩用原来的法子过不去。”
“怎么?难道他还亲自日夜守着凉州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