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采买也不迟吧?”
“你还想在阳关城逗留?就不怕被人发现?”
凌画一噎,想想也是,他们两个顶多是路过阳关城,说什么也不能在阳关城久留的,便不再拦着,说,“天黑路滑,哥哥小心些。”
宴轻“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宴轻刚走没多久,有东西在啄窗子,凌画透过格子窗看向外面,似乎有一个鹰鸟的模糊轮廓,她站起身,打开了窗子,一只飞鹰飞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肩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凌画将它从肩膀上抱下来,摸了摸它的羽毛,解下绑在它腿上的信函。打开一看,正是萧枕的来信。
萧枕说,她送去的信很及时,他与栖云山的人联手,一起拦住了幽州温家送往京城的密报,成功地阻拦了温启良受重伤的病情,无论是宫里的陛下,还是东宫的太子,都没有被惊动。
凌画露出笑意,果然成功了,她就猜十有八九,能拦住,温启良必死。
萧枕又说了几件朝中发生的事儿,以及萧泽怒砸书房等等,较之以往,这次的信简短精炼,大约也是考虑到飞鹰送信,怕信太重了,飞鹰半途顶着风雪飞不动,所以,没有多余废话。
凌画不着急给萧枕回信,决定让飞鹰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