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没的。”
凌画乖乖地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凌画又问,“哥哥,每日给我疏松筋骨,你是不是要损耗内力?你身体吃得消吗?”
虽然她没看出来他吃不消,走在雪地里,一直拉着她,脚步轻轻松松,明明是走雪山,但就如在他家的后花园里一般闲庭信步的感觉。不像她,虽然有她疏松筋骨,但依旧气喘吁吁。但也知道,他一定不轻松,只不过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还行,十日而已,只要你别让我背就行。”宴轻虽然早已做好了背凌画的准备,但也没想到他师傅教给他的功法,能这般用,虽然的确是费力气些,也需要运行内功时小心谨慎,很是损耗些内力,但因为他武功高,损耗些内力能让她走起雪山来没那么难熬,不至于伤了身子骨,还是值得的。
凌画重重地点头,“我不用你背的。”
她看着宴轻,“不过,哥哥,若是你身体吃不消,一定要告诉我,别强行运功伤了自己,我还是能受得住的,走这雪山上,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宴轻“嗯”了一声,不是不可怕,而已昆仑山脉常年有雪,他师傅住在昆仑数十年,早已对雪山熟悉至极,年少时,时常跟他说起雪山地貌,说雪崩,说雪山怎么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