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因为还没瞧见他的脸,如今才这样骂他?”
凌画睁大眼睛,“我瞧见他的脸,也抵不过他扰了我睡眠啊,为何就不骂他了?”
宴轻轻哼了一声,“你不是喜欢看脸吗?对长的好看的人,格外宽容?”
凌画:“……”
也不是啦!
她觉得宴轻似乎不太高兴,但这与吃醋不沾边吧?她就是有个爱与好看的人打交道的毛病而已,这是天生的,随了她娘,也没办法。
若非当年秦桓的爹娘长的不好看,哪怕交情再深,她娘才不会给她指腹为婚,她娘说秦桓生下来时,玉雪可爱的,不知道怎么长了几岁后,样貌上没太出挑,没将他爹娘的优点继承,专挑缺点的地方长,她娘还叹了好几回气,她说要不就给她换一个,她喜欢长的好看的夫君,她娘瞪她,说若是秦桓父母健在,她舔着脸取消婚约也就罢了,但他爹娘不在了,她就不允许她欺负失了双亲的秦桓,否则那孩子在安国公府可怎么活?若是她想悔婚,除非她死了。
后来,凌家遭难,她可不就死了吗?
凌画叹了口气,只能说,她娘的遗传太强大了。
她拽住宴轻的袖子,把脑子的伤感顺着风挥了挥,换成了一副笑脸,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