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管用,对别人不管用的法子,到了他面前,兴许才管用的很。”
冰峭不太懂,但他相信宁叶,应是,“属下这就着人送信。”
宁叶“嗯”了一声,抬脚沿着早些年他让人铺的石阶,一步步往山上走去。
凌画与宴轻没去昆仑山,若是去的话,便会看到,有人修葺了九百九十九道台阶,直通昆仑山顶。而这里已经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常年有人看守山门。
不去昆仑山顶,可以为凌画和宴轻省出十多日的行程。
没有人追踪,宴轻在次日便又弄了一辆马车,凌画舒舒服服地裹着被子躺在马车里,总算免了骑马之苦。
走出几日后,她伤势好了,脸上才彻底地恢复了血色。
这一日,一只飞鹰俯冲而下,在马车旁盘旋了一遭,落在了马头上,险些惊了马,宴轻听到动静挑开车帘子,看到一只飞鹰,回头见凌画昏昏欲睡,对她说,“飞鹰传书。”
凌画睡意顿消,坐起身。
飞鹰歪着头正在看宴轻,顺着他挑开帘子的缝隙,瞅见了凌画,立即抖着翅膀钻进了马车里。
凌画习惯性地先摸摸它的头,然后解下它绑在腿上的信笺,信笺很薄,她展开看,只见只写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