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细胳膊细腿,“您自己心里有数。”
凌画弯着眉眼笑,“可我就是走下来了啊,全程都是自己走的,一步都没让背呢。”
琉璃怀疑人生,这怎么可能?
不止琉璃疑惑,大家都疑惑。
凌画给他们解惑,“哥哥每日晚上练功时,顺便帮我将奇经八脉都顺畅一遍,就这样,我坚持了十多日。”
此言一出,众人都齐齐看向宴轻。
宴轻挑了挑眉,还是那副让凌画又爱又恨风轻云淡的语气,“这有什么值得说的。”
众人齐齐沉默,心里咆哮,这怎么就不值得说了?就问问,换做他们任何一个人,能不能做到!
望书咋舌,“小侯爷真是……”
云落接过话,“厉害而不自知。”
琉璃诚然地重重地点了点头,这天下,再哪有这么一个宝贝,被她家小姐在去栖云山玩的路上,顺便瞧了一眼,就捡了呢,这可真是出人意料,满是惊喜。
几个人又缠着凌画和宴轻聊了一会儿天,见凌画脸上露出疲惫,宴轻脸色有些隐约发白,忽然想起宴轻晕船,才止住话,让两人去休息。
回到房间,宴轻一把抱住凌画,将她拖上了床。
若是凌画不知道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