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松手,“哥哥,我喜欢你。”
宴轻面色稍霁,“回了京城后,你最好时刻记着,你是谁的夫人,外面的红杏少招惹。”
凌画“啊?”了一声,结巴地说,“我都有了哥哥你了,还要外面的红杏做什么?”
宴轻才不管,“反正你记住就是了。”
凌画点头如捣蒜,“嗯嗯嗯,记住了。”
她以前不知道,原来他还挺霸道。他大约是真不太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致命的吸引力,她都要了最好的这一株桃花了,还要什么红杏啊。
她又抱了一会儿,才松开眼睛,探头对外面吩咐,“望书,去把朱兰喊来。”
望书应是。
很快,朱兰便骑着马过来了,很开心地问,“掌舵使,你喊我啊?”
凌画点头,对她招手,“你上车来。”
朱兰愣了一下,有些踌躇地看向马车内,没看到宴轻的脸,但她知道,宴小侯爷就在马车上,她怕宴轻。
凌画催促,“快点儿!”
朱兰呐呐地应了一声,只能提着心,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车,有些拿不准凌画让她上车做什么。
马车宽敞,宴轻靠着车壁坐着,见朱兰上了马车,瞅了她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