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车外喊,“哥哥。”
宴轻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凌画心想果然真生气了,她吩咐车夫,“停车。”
车夫立即停下马车。
凌画跳下车,快跑几步,追上宴轻,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秉持先认错的态度,“哥哥,是我错了,我本以为你们兄弟们许久不见,是要晚一些散场,才来晚了。”
宴轻冷着脸回头,刚要扯开她的手,一眼瞥见她身上的紫狐披风,动作一顿,对她竖起眉头,“哪儿来的紫狐披风?”
凌画站直身子,直觉说出事实可能不太妙,但觉得如今更不能骗他,还是如实说,“二殿下送的。”
宴轻冷眼打量她身上披着的这件披风,冷笑出声,“你很缺一件披风吗?”
凌画自然是不缺一件披风的,但是……
她拉住宴轻的胳膊,可怜兮兮软趴趴地看着他,“萧枕从十岁开始,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如今他长大了,好不容易能回报我了,给我弄一件紫狐披风,这本就是他该孝敬我的,我不能犯傻不要吧?”
宴轻:“……”
孝敬?也亏她说的出来!
他一下子被气笑了,“所以,这就是你穿他送你披风的理由?”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