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也是自己一个人。”宴轻哼了一声。
凌画笑吟吟的,“哥哥没有他可怜,哥哥若是想,你端敬候府可以热闹的天天像是过年,他不一样,他就算想,也没有人陪他一起热闹。”
宴轻觉得这倒是,但还是让他心里不舒服,“你这报救命之恩,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什么都管?”
凌画咳嗽一声,这说的是什么话,她虽然已嫁人,但还是个实打实的小姑娘。
她大义地说,“我为了天下百姓啊!这不是怕他从小到大心里扭曲长歪吗?若是扶持一个心思阴暗扭曲的人有朝一日登上帝位,是造孽的吧?”
宴轻啧了一声,“看不出来我夫人原来心怀天下。”
凌画嘻嘻地笑,“是为我自己积福,这不福祉积的够多,就嫁给哥哥你了吗?”
宴轻终于被逗笑,“行吧!”
原谅她了。
凌画觉得宴轻其实真的是一个很好哄的人,只要给他足够的理由,他便会很大度的不再计较。
她见宴轻没有坐车的打算,便陪着他沿着长街往回走,走了一段路后,她有些脚疼,才想起在皇宫送太后回长宁宫后,她拒绝了轿子,一路由长宁宫走回临华殿的。后来出了临华殿到宫门那一段路,她与萧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