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忍忍陪你走走嘛。”
宴轻不买账,“我看你就是故意想陪我走,到时候把脚走废了,让我背着你。”
凌画还真没这个意思,也没想到这一点,不过就是他喜欢,她陪着走走而已,但他既然这样说,她就痛快地应下,“被你看出来了啊。”
她可惜地说,“我是挺想让哥哥背的,可惜,你太聪明了,不上当。”
宴轻啧了一声,大手在她脑袋上使劲地揉了揉,“回了京城,便处处小心翼翼了?你在萧枕面前,也这么小心翼翼?”
凌画一动不动,任由他将她梳的好好的发髻揉乱,讨好地对他笑,“这不刚从宫宴出来吗?一时半刻有些摆脱不了宫宴的阴影。”
宴轻放下手,挑眉,“宫宴让你有什么阴影?萧泽欺负你了?”
“他倒是没能欺负到我,就是饭菜太难吃了。”
宴轻:“……”
理由倒是找的好!
他也没点破她故意转移话题,不用想也知道,在萧枕面前,她应该随意的很,十年真的是一个漫长的时间,让他们两个人青梅竹马,彼此了解,互相扶持,情谊自是非比寻常。
他若是认真的仔细去寻根究底,非要跟萧枕比个高下,非得把自己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