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在身上,真的很好看。
这件紫狐披风虽然让他心里不舒服,但却挺顺眼,反正她穿着,被他看的时间比萧枕要多的多。
所以,萧枕就算送了她一件披风又如何?
在她心里是孝敬,在他眼里顺眼就够了。
回到端敬候府的这一段路并不长,哪怕车前坐着的琉璃刻意让车夫将马车赶慢,依旧没多久便回到了端敬候府。
马车径直进了门,在二门处停下。
宴轻本想将凌画捞进怀里抱下马车,但又想到她睡前的叮嘱,说要跟他一起守岁,若是不喊醒她,她一觉醒来,今年的除夕夜可就过去了,她会生气的吧?
他压下不舍,硬起心伸手推她,“醒醒,到家了。”
凌画“唔”了一声,醒来,脑袋蹭了蹭宴轻的手臂,身子软绵绵的像猫儿一样喊他,“哥哥。”
宴轻“嗯”了一声。
凌画又蹭了蹭他,酒意上头,对他小声说,“今夜良辰美景,我们是不是不该虚度?”
宴轻手一顿,“你不是说要让我看特制的烟花吗?”
“两车烟花,也就放一个时辰。还有剩下的时间呢。”凌画想着,虽然已过了子时,但依旧在夜里,做点儿什么有意义的好事儿,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