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拱手,“掌舵使,言书知道错了。”
凌画继续说,“她想知道当年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怎么留在漕郡的,我如实告诉了她,她听完之后,看起来十分不好受。能在宫宴找机会找我说话,可见她心里没放下你,要知道皇宫是什么地方,一举一动,都是有人盯着的,哪怕听不到我们说什么,但也足够人私底下猜测的了。尤其是,她是被崔言艺带进宫,以崔言艺家眷的身份参加的宫宴。”
不说朝臣们,只说宫里的陛下,就得抽空想一想这事儿。毕竟,崔言艺是新科状元,如今已进了翰林院,崔言书在江南漕运也是鼎鼎大名,他被她带回京城,在折子上也已上奏了陛下,虽没明说他以后去二皇子府高就,但陛下应该已心知肚明。这堂兄弟两个人,又因为一个女人牵扯,无论怎么想,都是可以唱十出八出大戏。
崔言书面不改色,“我知道掌舵使定然不会让我吃亏,掌舵使不止说了这些吧?”
凌画翻了个白眼,刚刚的事儿忽然也懒得跟他计较了,没好气地说,“我还告诉她,最好让她爱重身体,活的久一些,她这条命,可是他表哥从小费心费力耗材耗力一直养着的,可不能太便宜她将来的丈夫。”
只有郑珍语活的久,崔言艺养这朵娇才能更长久地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