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了。”沈怡安微笑,瞧见了崔言书,温和地打招呼,“这位可是清河崔氏的言书公子?”
崔言书笑着拱手,“久仰沈大人之名,幸会。”
他的确是久仰沈怡安之名,若非是他与崔言艺那几年斗的太狠,临近科考,互相使绊子,他没能进京赶考,崔言艺当然也没能,所以,三年前都错过了,若非如此,他们应该同科下场。崔言艺又温书三年,今科夺魁,而他则自从见了凌画后,便放弃了。
今年,崔言艺特意联手绿林给漕郡惹出大麻烦,又抢走郑珍语,提前做了万全准备入京赶考,应该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怕他再出手,但是崔言艺却不知,他压根就没想过再出手。彼此毁前程一次,他就没打算再毁他第二次。
当年年少,谁也不服气谁,与崔言艺对着干,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的地步,但这三年,在江南漕运,他早已被磨炼的不会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言书之名,怡安亦是久仰。”沈怡安微笑,“崔兄此次来京,是否不走了?”
崔言书颔首,“是有这个打算。”
“这样说来,以后我与子舟喝酒,可以喊上崔兄了。”
“好说。”
两人一见如故,你来我往,说了好半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