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顿时支棱了下,“竟然有这样的事儿?都谁啊?”
萧青玉挑眉,“我若是告诉你都谁,您难道要找人麻烦?”
“倒也不必。”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既然不必,你也就没必要知道了,反正在你面前,等着你要做的大事儿排着队都忙不过来,儿女情长这等事儿,也着实小的不必理会,反正宴轻若是连你都不喜欢,也就更喜欢不上别人了。”
凌画被这个理由征服。
萧青玉找她讨主意,“那、洞房花烛,我该怎么办啊?”
凌画哪里知道她的洞房花烛她该怎么办?她诚实地给出建议,“要不、你就只管躺平,一切都交给我三哥?”
“他、他会吗?”
凌画咳嗽起来,“男人应该都会的吧?”
哪个男人没看过避火图?
“你的意思是他看过……”萧青玉还是有些忧愁,“可是他从来读的都是圣贤书,没见他看过别的书……”
凌画也没研究过他三哥的屋子里有没有藏着那等闲书,反正他四哥有,她给与肯定地说,“我与四哥从小到大,一直都在看闲书,尤其是四哥,他的闲书最多,虽然四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藏那等书的爱好,但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