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停,衣带如风,来到近前,对萧枕直接问,“曾大夫怎么说?”
萧枕虽然不喜宴轻,也没有想到已让人传话了,宴轻竟然没被糊弄住,这么快就赶来了,开口道:“曾大夫说她心脏长偏了一寸,没有性命之忧。”
宴轻点头,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走上前,伸手去推门。
“你要做什么?”萧枕拦住他,“里面不许人打扰。”
“那是你不能打扰,我是她夫君。”宴轻挥开萧枕的手,轻轻一推,门开了,他理所当然地抬步走了进去,随手又关紧了房门。
“你!”
萧枕眼睁睁地看着宴轻进去,心里恼恨,却也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他是她夫君,自然可以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地进去,而他不行。
屋子里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凌画已陷入昏迷,曾大夫给她拔出剑后,正在清洗伤口,药童在一旁帮忙,曾大夫动作沉稳,有条不紊,反观药童,递东西的手有些微抖动。
曾大夫训斥他,“抖什么抖?这么没用的吗?”
药童尽量绷着脸,“这伤势太重了,只稍稍偏差那么一点,若是……”
“她命大,别人有一条命,她有九条,就连心眼长的都比别人偏,治病救人,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