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好,又在伤口处抹了药,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才松了一口气,洗了手,对宴轻说:“只要夜里不发高热,便平安了,若是发了高热,就会有些危险。”
宴轻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那你就想法子别让她发热。”
曾大夫哼声,“老夫是大夫,不是神仙。”
“若是半夜发热怎么办?”
“那只能给她一剂猛药了,猛药有害处,以后怕是容易落下心口疼的毛病,着急上火动怒,阴天下雨刮风,都会心口疼。不过疼不死人,就是折磨人。”
宴轻攥了攥拳,“不能下猛药,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她发热。”
曾大夫翻了个白眼,不理宴轻,走到桌前,提笔写药方。
宴轻又问:“她什么时候会醒?”
“说不准,快的话两个时辰,慢的话,半夜发热,三天也可能。”曾大夫丢下一句话,拿着药方,带着药童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萧枕立即问,“如何?”
曾大夫看了萧枕一眼,“我说没有性命之忧就没有性命之忧,死不了,你还问什么?”
萧枕不再问,抬步进了屋。
屋中,宴轻已坐在床边,抬手给凌画掖被角,见萧枕进来,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