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只说性命能保住,若是半夜发热,怕是会落下心疾,至于别的,目前不好说。”
太后闻言微松了一口气,“能保住性命就好。”
虽然从宴轻回京后,她还没见过他,但是凌画带着他一走几个月,期间他没有跑回来,便说明两个人相处的应该还算好,否则宴轻的脾气她知道,若是不喜,不乐意,中途跑回京也有可能。所以,为了宴轻,他好不容易娶了的妻子,她是一百个不愿凌画出事儿。
当然,感情上,她也不想凌画出事儿。
太后问完这一句话就够了,直接进了御书房,她也想听听,到底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是什么原因,让萧泽在今天在大街上动手。
御书房内,只皇帝一人,皇帝见太后来了,站起身,“母后,怎么将您也惊动了?”
太后脸色不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涉及你的两个儿子大动干戈,哀家也开了眼界了,在长宁宫坐不住,也过来听听,到底是为了什么。”
皇帝点头,赵公公立马搬来椅子,请太后入座。
皇帝对外吩咐,“让他们滚进来。”
赵公公连忙出去,请了萧泽与萧枕进来。
萧泽与萧枕进来后,一起对皇帝请安,皇帝沉着脸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