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辈,他故去后,将十之七八的产业都捐赠给了陛下您的国库后,又临终遗言,让臣关照岭山百姓,他出身岭山嫡系,岭山的百姓,也是他的一份责任,这责任在他故去后,自然就转移到臣的身上了,臣也是无奈啊。”
皇帝冷哼,“所以,你就瞒着朕,偷偷与岭山来往?将供给每月定时送往岭山?”
“陛下,您也忌讳岭山,臣不得已而为之啊。”凌画想着这个真是不得已,她没说假话。
皇帝盯着她,“就算你遵从王老遗言,将供给每月定时送往岭山,但为何比王老时,多送许多?”
凌画似乎想咳嗽,掩了一下唇,心口疼,又压下了。
宴轻立马起身倒了一杯水给她,用勺子喂了她一勺。这熟练的伺候人的动作,让皇帝都呆了一下。
凌画有水润了嗓子,便压下了嗓子的痒意,回答皇帝,“陛下,您住在皇宫,不时常出京探访民情,不知道比我外祖父时,物价涨了啊,岭山起初是不毛之地,后来岭山王世代建造,如今才像些样子,但也不富裕,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都缺不得,缺了百姓就活不了,再加上天灾人祸的,岭山也不好过,我知道岭山艰难,只能多送了些,我也很是心疼的。”
皇帝一时无言,这物价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