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恢复的还不错。”
凌画刚要说话,宴轻抢先说:“那是自然,曾大夫的医术好,我伺候的更好。”
这话他说的毫无负担,一点儿也不觉得伺候人没面子。
“你伺候?”萧枕看向宴轻。
“怎么?二殿下不相信?”宴轻挑眉,对凌画说:“你告诉二殿下,这些天,端茶递水,喂饭喂药,陪你解闷,给你读书,寸步不离照顾你的人是谁?”
凌画自然不能昧着良心说别人,她对萧枕一笑,“多亏了小侯爷照顾。”
她怕宴轻再说话与萧枕杠起来,连忙对萧枕问:“听说陛下也去了你的二皇子府?”
萧枕眯了下眼睛,盯着宴轻,“给她读书?”
宴轻一顿,面不改色地点头,“是啊。”
萧枕盯着他,“你不是看到书卷就头疼吗?”
“有曾大夫在,我每日吃药,还头疼什么?”宴轻不觉得这个跟萧枕说出来有什么大不了的,随手拿起床头的书在他眼前晃了晃,“奇闻杂谈,甚是有趣,这上面还提到了许多名山大川,名胜古迹,等有机会,画画还说要带我去走一走呢。”
凌画:“……”
神个画画!
他可从来没喊过她画画,明明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