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就是来看看你,可不是来折腾你的。”
凌画作罢,笑着拉着太后跟着她坐在床上,“多谢姑祖母来看我,我今年还没给您拜年,您应该在宫里等着,等我养好伤,就去给您拜年。”
太后慈爱地拍拍她的手,“你能平安无事,就是万幸,哀家这心就宽了。”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好一会儿话。
太后怕凌画累到,让她赶紧躺着,凌画摇头,说如今已不需要总躺着了,太后不信,直到宴轻从厨房回来,替她证实,太后才不强烈要求了。
也因让凌画躺下,太后才注意到,床头堆着一摞账本子,她瞪眼,“怪不得臭小子说你回了京就每日操劳,这些账本子,离了你,就没人能看了吗?”
凌画连忙说:“这是今日琉璃才抱过来的,不需要她怎么看,只捡重要的别人做不得主的,给她过目一遍,用不了多少时候,便能处理完,这账本子不是每天都有的。”
太后不信。
凌画看向宴轻。
宴轻不满地说:“我说她操劳,说的不是账本子,是人,每日来往不绝的,都快把我端敬候府的门槛踏平了。”
太后出主意,“那就闭门谢客。”
凌画心想不愧是姑侄孙,想法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