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话,再让孙巧颜转日去端敬候府,孙相有点儿坐不住,“这主动保媒,怕不是好事儿吧?”
孙相夫人瞪眼,“老爷,你将人想的也忒坏了。”
孙相瞪眼,“不是我将凌画想的坏,而是她那个人,无利不起早。如今还养着伤呢,突然就送礼上门说要保媒,这怎能不让我怀疑?”
孙相夫人想想也是,“但咱们小四不是救了皇上和太子吗?万一凌画是单纯替太子感谢呢?毕竟是救命之恩,老爷你近日躲着皇上又躲着太子的,太子岂能看不出来您不想让女儿邀功?没准是通过凌画,替您解决小四婚事儿的烦恼呢。”
孙相砸吧砸吧嘴,“你说的也有道理。”
“等明儿看看吧!”孙相夫人劝道:“小四与凌画早就有旧,今儿凌画身边的琉璃姑娘跟小四关起门来在屋子里玩了半日才走,应不是坏事儿。”
孙相闻言有点儿放心了,“那就等明日吧!”
不等也没办法,谁让他夫人没问出是谁家的公子呢。
第二日,孙巧颜随便收拾了一下,自不如那日陪着崔言书去状元府观礼隆重,简简单单便去了端敬候府。
临出门前,孙相夫人递给她几盒糕点,相府厨子做的糕点一绝,让她给凌画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