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最中意的长房长媳,不过我娘生了我哥和我后,又因处事让人敬服,行事从武不妥,他们倒也满意了。”
凌画又道:“我娘之所以给我和秦桓爹娘指腹为婚,也是有缘故的,秦桓父亲当年救了惊马的我爹,否则他差点儿没了一条腿,这么大的恩情,我娘觉得给金银是辱没了人家,所以,正好她和秦夫人都有孕在身,便商量了指腹为婚,我出生晓得事儿后,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夫代表着什么时,秦桓的爹娘已没了,我讨厌安国公府那一家子,又觉得秦桓胆子小靠不住软和的跟面捏的似的且还长的不如我四哥好,我就不大乐意了,我娘每日耳提面命,压着我不许悔婚,否则她便没有理由关照秦桓了,那孩子还不被安国公府那一大家子给吃了?我也就没法闹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你想,我本来就不乐意秦桓,若是让我看到你,我娘还不得头疼死?”
宴轻点点头,“好像有点儿道理。”
他似乎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小时,就被凌夫人给防上,听凌画这么说,有些没话说。毕竟凌夫人入宫时在姑祖母后见过他,那时虽然还小,后来他做纨绔时,那一日在山珍海味阁,凌夫人还真嘟囔了那么一句话。
宴轻叹气,“岳母重情重义,知恩图报,与你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