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死。”
凌画虽然心里都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儿,控制不了焦心,点点头,对他说:“你别睡了,跟我一起盯着他,明儿白天你再补觉。”
曾大夫觉得凌画不是人,伸手指着自己,“你看看我,一把年纪了,我熬得起吗?我都说了这小子不会有事儿。”
凌画不听他说,催促,“快去开退热药。”
曾大夫:“……”
他真是几辈子倒了霉,有个爱喝酒的毛病,所以,这辈子受制于这死丫头。
他正心里骂着,凌画又补充了一句软话,“你不是就爱喝我酿的酒吗?等回去,我给你酿个够,够你喝到闭眼那天的。”
曾大夫胡子抖了又抖,分不清凌画这话是讨好他还是诅咒她,只瞪着眼睛。
云落伸手拖曾大夫,“听主子的,快给小侯爷开退热药。”
曾大夫嘟囔,“还没热起来,开了也不能吃。”
“先准备好了总没错,等小侯爷热起来,便不耽搁时候了。”云落拉着他走到桌前,动手给你铺纸磨墨。
曾大夫没脾气了。
琉璃和朱兰也一直守在门口,里屋闹起动静时,二人也冲了进来,一左一右将凌画围住。
琉璃劝凌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