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笑了笑,“去年初春,我回了一趟清河,带回来了一把剑送给了你,当时我说那把剑是我清理库房时发现的,适合女子,便带回来给了你。其实不然,那是我特意从库房里找出来的,不是适合女子,只是觉得适合你罢了。”
琉璃:“……”
她摸摸鼻子,声音小了些,“我喜新厌旧,你送我的那把剑,我后来给扔去库房了。”
“是扔去库房了?还是觉得自己总是打打杀杀,舍不得用,怕用坏了,给收起来了?”崔言书盯着她,“我对女孩子的心思也猜不准,你别糊弄我。”
琉璃:“……”
这话就让她无法反驳了。
崔言书见她不说话,微笑,“今年春天,我去了一趟阳山,阳山的大佛寺香火旺盛,最出名的是大佛寺卖的平安符,我本来求了一个,后来觉得不大好,便求了两个,请高僧诵了一遍经。一个给了你,一个给了掌舵使。”
他说到这,声音压低了些,“但我回来后不敢说,怕掌舵使骂我立身不清,却敢来招惹她的人。”
“什么是立身不清?”
崔言书叹气,“当时我那好堂兄不是还没下手抢我那未婚妻吗?”
琉璃立即站直了身子,“所以,崔公子,你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