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来到凌画的床前,他眼神好使,看清凌画躺在床上,床边空出大半块地方,他将被子放下,将枕头挨着她的枕头摆好,然后默默地解了外衣,默默地挨着她躺下。
凌画:“……”
她忍了忍,没忍住,出声,“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宴轻知道她没睡,习武之人耳目最是灵敏,她呼吸不均匀没规律,哪怕人躺的规矩,但显然也是没睡,他转过头,侧着身子,伸手抱她,委委屈屈地说:“我一个人睡不着,过来寻你一起睡。”
凌画清了清嗓子,“哥哥,你想想我们大婚那日……”
宴轻伸手捂住她的嘴,讨饶,“好画画了,是我错了,我不要跟你分院而居。”
凌画:“……”
谁说女人撒娇要命?男人撒起娇来更要命好不好?才这么一句话,她就受不了了。
凌画绷不住了,痛快利落地伸手回搂住他,声音温柔带着笑意,“好吧好吧,一起睡就一起睡。”
不跟她一起睡,她也睡不着的,只是忍着呢。
宴轻长舒了一口气,“那我们回紫园?”
“海棠苑怎么不能睡了?”凌画问。
宴轻小声说:“紫园清净。”
海棠苑有朱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