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那司徒大人便宣布即日起花船只可夜间入港,天明即行。
“夫人,我已经按你说的不许他们白日入港了,为何还不信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惦记着去鬼混!”
“天地良心!娘子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论轻功或不及我,能瞒过你耳目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 ...”
“那你总往江边跑什么!”
“娘子... ...送婚使团北上已有一段日子了,按理说北周早该将此事昭告天下,可至今没有半点消息,我担心他们会否另有所图... ...”
“又是为了这些,烦死了,去吧去吧——把那件裘皮大氅穿上,江风硬,小心受寒... ...”
司徒靖轻轻将妻子揽进了怀中,褚竞雄虽然面露着几分心不甘情不愿,却依旧顺势倒在了他的胸口——若无十分的眷恋,又何来三分的哀怨。
半晌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褚竞雄细细地为夫君系上了大氅的绊绦,又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食盒,里面早已备下了热菜和靓汤,底部的铜匣里是满满的银丝炭,足够让这些饭菜在几个时辰里都保持着温暖。
因为司徒靖今夜必定又将夜宿军营,自到武陵,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