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美貌小太监阴着脸,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小娘娘记错了,千岁爷没您说的那劳什子病,您看花就看花,别胡说八道。”
“哦。”那美人感慨:“我是忘了,你家千岁爷是身子骨不行,脑子也不好,总爱犯疯病。”
院子里藏着的东厂影子们都乖乖地躲远点,不敢看,不敢听,生怕下次因为左脚先踏进东厂衙被督主杀掉。
惟独贴身伺候的小齐子没法走,领着两个人跟鹌鹑一样藏在各处阴影里,一个劲眼角抽抽,恨不得自己聋了。
小娘娘今儿疯了,啥都敢说,在千岁爷的底线上进进出出,来回挑衅蹦跶,皇帝陛下都不敢这么做。
“所以呢?”小焰子忽然顿住了脚步,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眼底却跳动着阴冷的火焰:“所以小娘娘现在是开始嫌弃督主了吗?”
所以她现在发现上官宏业比他好吗?!
明兰若微微侧脸,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该沐浴了,小焰子,备水去吧,你不是要伺候我沐浴么?”
小焰子噎住了,像要捅出去一刀,却硬生生被迫转了个弯,还插在了棉花上。
两人一走,院子里众人顿时松了口气。
房间里,水汽氤氲,明兰若径自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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