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年,待他长大,再生个一儿半女,这正室的位置坐稳了,还有什么不顺心的?”
文竹本来没有焦点的眼睛渐渐回神,忍不住问道:“他现在多大?”
四太太怔了怔,“你不记得了吗?”
未待文竹回答,旁边的嬷嬷心疼的抢先答道:“回太太话,我们小姐醒来后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连名字都忘了,听大夫说,这是失魂之症。”
四太太喃喃道:“忘了也好,忘了也好。”转过头,对那嬷嬷正色道:“这几日你们小姐身子不利落,倒要仔细的伺候了。”那嬷嬷连声应了。
四太太又对文竹和颜悦色的道:“你且好生休养了,有什么事莫要再寻死觅活,只管来寻四娘便是。”
边说着,边扶着文竹躺下了,有丫鬟拉过蚕丝被子,四太太为文竹掖了掖被角,另有丫鬟撑起了桐油纸伞,又有媳妇卷起门帘,四太太方自离去了。
躺在床上,文竹一时思绪万千,暗恨,既然让自己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为什么还带着前世的记忆,苦不堪言。右手摸着心脏的位置,似乎裂成了两半,就这么痛死了也好,奈何桥上重新走一遭,一定不忘喝那孟婆汤,为猪为狗莫要再为人。
每日里,文竹浑浑噩噩,在两个丫鬟和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