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渐渐嘶哑,脸上满是笑出的泪水,银子年纪稍小,已然熬不住了,她撕心裂肺地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了。”
文晓梅微一点头,行刑的管事住了手,那四个按住她们的仆妇也退到了一边。元宝挣扎着爬了起来,挡在了银子的前面:“都是奴婢多嘴,和银子妹妹无关,她只听奴婢瞎说来着。”
银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抓住了元宝的袖子:“分明是我听到后转述给姐姐听的。”
文晓梅皱了一下眉头,质问道:“不管谁说的,你们只需告诉我,从哪听到的即可。”
元宝和银子对望一眼,却见那展家的冲了出来,母鸡护犊一样伸出双臂,把元宝和银子拦在了身后,嚷嚷道:“都是老奴说的,老奴被三小姐掌捆,怀恨在心,才叫这俩个丫头传出这些流言。”神色坚决,如即将就义的壮士般视死如归。
元宝和银子一人抓住展家的一条胳膊,哭喊着:“娘~~~”
文竹看着眼前一出闹剧,只觉自己恍若一个局外人,看着戏台上的人的喜怒哀乐,诸般情绪却传达不到自己心上,冷眼旁观二夫人一脸铁青,似要拂袖而去,登时明了,这事儿只是那展家的婆子搞出来的,心下有了计较。
轻轻地把手边的茶盏向外推,向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