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丝哀伤,情之一字太伤人,还是扼杀在萌芽罢。
文竹自顾地进了府,却不妨这一幕被刚行至此的孙家一行人远远撞个正着。
孙夫人眯着眼,问道:“那个是文家几小姐,莫不是今日提亲的那位吧?”
孙老爷皱着眉头,道:“看年纪不是三小姐便是四小姐,闻得四小姐正在养病,应是文老儿的三女儿。”
孙夫人登时火气冲天,声音也高了几分:“什么,这个便是先前你给宝贝儿订的亲?如此凶悍的女子,你想我家宝贝儿从小便被她虐死吗?”说着竟是带上了几许颤音。
哭诉道:“我可怜地宝贝儿呦,你只有亲娘没有亲爹,以后咱们母子便相依为命了……”
孙夫人的嚎声嘎然而止,却是孙老爷忍无可忍,不顾失礼地在离文家几步远的地方下了马车。
孙老爷心中暗恨不已,早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儿的人,自己多什么嘴,插什么话儿。
想到家中若干强悍的娘子,又忖道,闻得文家五女温柔娴雅,怕是担不起我孙家少夫人的重担,不如叫那文家三女嫁给我那幼子,却也镇一镇那刁妇。
想到这里,孙老爷心情大好,对着迎上来的文章笑的老脸满是褶子,文章心道,这老狗莫不是发了羊癫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