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中并未提及文家几女,便让女儿嫁了罢。”
文菊一怔,恼道:“姐姐糊涂了不成,那上面说了青梅竹马,姐姐想欺君不成?”
文竹冷静地道:“还有善思善谋呢?定是指那足球的游戏,妹妹嫁了,才真是欺君,何况我与那徐祈元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文菊苹果脸一板,隐隐透出几分威严道:“妹妹就当不得那善思善谋了么?”
文竹伸手在文菊脸蛋上揪了一把,淡淡道,“还是请爹爹讲讲徐草包如何求得圣旨的罢。”
文章便把今日书院开业的经过一一道来,那满场的权贵,白衣飘飘的“进球”队,蓝衫精悍的“球进了”队,举着大旗和字帖的热情洋溢的生员们,还有那蓝衣少年的神来一脚,几个女儿听得满面憧憬之色,恨不能亲眼视之。
待听到徐祈元在比赛后立刻便去求见皇上时,文竹打断了文章的讲述,淡淡地道:“这徐草包倒也有几分头脑,知道在皇上最开心的时候去求那圣旨,爹爹单只如此说说,妹妹们便心向往之,何况皇上身临其境了。”
一旁的文菊撇了撇嘴,不屑地道:“说不准皇上能知道足球,也是徐草包的功劳。”
文章和文竹对视一眼,文章试探地问道:“难道徐草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