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父皇又禁止我从内库取钱,这一屋的摆设都打着宫里的印记,拿出去当也没人要,不当衣服还能怎么办。”
年哥儿急的如同火上的蚂蚁,“可,可马上过小年,要去见皇上的,您难道一件衣服都没留么?”
洛理直气壮地道:“当然留了。”
年哥喜出望外:“可是那件最贵的熊皮袍,边上有白狐毛的?”
洛用怪异地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皱眉道:“那件袍自然是第一件被当掉的,价值纹银百两呢。”
年哥儿抱着希望问道:“那留下那件衣服是?”
洛扯了扯衣襟,理所当然地道:“这不是还有一件衣么?”
年哥儿恨不能杀死自己,重新投胎,前辈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为所欲为,任性加混蛋的主!
年哥儿板着脸,从贴身的小衣里摸出个布包,仔细打开。里面又是个布包,层层打开,最里面赫然是一小块碎银。
洛的眼睛瞬间睁大:“可恶,你个混蛋,竟然藏着银,我为了凑那最后的二两银容易么,就差没去当乞丐了。”
年哥儿怒火上升,顾不得主仆有别,吼道:“对,您是没有去当乞丐,干吗叫我把府里上上下下的使女仆役都借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