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坡。除此之外,就是游荡着的畸变种了。
到了晚上,安塔库塔从空间们里取了毯子和床,把背包丢进去,找个地方直接睡了。
地龙也不敢离开,只好悲催地趴在不远处,用眼神和小心翼翼往这边看来的同族交流着。
你咋了?那是你的晚餐吗?
不是,我被抓来了。
那你需要晚餐吗?
不需要,我觉得我很快就要变成晚餐了。
......
十二个小时后,漫长的夜晚终于结束。第一缕光芒刺破了沉重的天幕,畸变种乖乖地散去了。
在阳光下,它们就是热武器的活靶子,也是新兵练枪最好的素材。
风起了,天上的烟灰缓缓朝南边散去,从深灰变成了惨白的颜色。
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安塔库塔从床上爬起,揉了揉眼睛,地龙在一旁不安地摇头晃脑。
这源自于对阳光本能的抗拒。
安塔库塔睡眼惺忪地叹了口气,现在怎么办?要怎么回壁垒?
壁垒部队发现自己失踪了,应该会派遣盘旋机搜寻自己的吧。
于是他重新躺下,顺便用毯子把自己裹了一圈,像春卷一样趴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