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资本家们的商船之后,总是要想办法搞来赎金。”
“那我岂不是找对了人?”
杨洺眯眼笑着,发动悬浮车绕了半圈,慢慢抵达酒店大门。
“律,帮我预约一次体检,我最近有些心情烦躁。”
“好的老板,稳妥起见,您最好抵达伊兰朵背面再进行传输。”
杨洺低声道:“他们出来了,先藏一下。”
律的投影立刻消失不见。
七八位老绅士、老淑女送科列夫到了酒店大门,与科列夫拥抱告别。
科列夫那头‘爱因斯坦经典款’发型,此刻显得睿智又潇洒。
杨洺摁了下手边的按钮,车后座缓缓开启,科列夫的嗓音也钻了进来:
“真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感谢各位的热情招待。我想,下次应该是我来举行一次小规模的聚会,希望到时候我们能继续畅谈。”
“无比的期待!”
“哈顿先生,您的博学让我心悦诚服,”一位穿着晚礼服的老奶奶温声说着,“您找到落脚点了吗?我的宅院随时可以接待贵宾。”
“哈哈,”科列夫笑道,“我可不敢去您的府邸,我那个浪荡的侄子,肯定会被您美丽温柔的孙女勾走!接下来我们还要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