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也跟着回眸看,随后快速垂下眼帘。
这个柳沉,是跟着陆辰安一块儿回来的贴身侍从。
说是侍从其实并不确切,确切来说,这是柳家的一位庶子,据说自幼便和陆辰安一块儿长大,形影不离,如今也跟到了庆安伯爵府来,昨晚洞房跟前彻夜守着的便是他,今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回去休息。
陆辰安吩咐道:“你领着人守在院子里,无论是谁,一律不许进来。”
柳沉应声领命,头一个往外请的人,便是还垂着脑袋没动静的芙蕖。
芙蕖吞了口口水,弱弱道:“夫人伤着了,身边还是要留着人伺候好些,奴婢便留下吧?”
她说完不敢看柳沉,心虚的往里间撇了一眼,还没看清楚,就被柳沉拎着衣裳给扔到门外去了。
门被阖上,屋里彻底清净下来,陆辰安把玩着挂在腰间的玉佩流苏,悠然道:“没人了。”
听见他说话的林清容先是眯开一只眼睛瞄了瞄四周,随后立即翻身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倒吸口冷气:“真疼。”
陆辰安憋着笑看她:“还知道疼?”
林清容扬眉,和陆辰安对视了片刻后,也笑起来:“我原本还怕你是个死心眼的,没想到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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