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城里来。
用宿命来宽慰自己,或许是她父母亲最后下定决心的唯一慰藉。
和老夫人的单独相处,并没有林清容所想的为难,更没有讥讽挖苦,或是说一些她如何高攀的刻薄话。
老夫人高贵优雅,教养极高,哪怕并不如何满意这桩婚事,也没有在林清容跟前表露多少。
林清容沉默良久,直到老夫人抬起眼帘再和她对视上,才磕巴了一下回话:“回祖母的话,都不太适应。”说完,林清容又笑笑,“但我努力适应适应。”
老夫人原以为她会客套客套,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但转念又觉得,她好像也应该这样回答自己。
没了话说,老夫人便也不多留,她起身准备离开,叮嘱林清容好生歇着不必相送。
老夫人走后很久也没有人再推开房门进来,林清容在床上坐得心里发慌,总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好似天翻地覆了般,明明早上起来还吵嚷得厉害的院子,怎么这会儿静得这样不正常?
思虑再三,林清容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等着,她撑着床头站起来,攒了攒力气,一路撑着能撑扶的东西往前走,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双腿已经有了力气,不再软绵绵的了。
她推开门,跨出门槛,走到台阶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