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开来,她们的嘲笑不仅仅是对林清容的,更是对庆安伯爵府的,门第相配原本就是上层贵人们最看重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白灵沅便觉得这楼上楼下仿若有一千双一万双眼睛正讥讽嘲笑的看着自己,仿佛在这些眼睛的注视下,不管自己已经在祖母身边将养了多久,习得了多少优雅的姿态和学识,她依旧被扒得干干净净,始终是那个被称为拖油瓶的白家孤女。
此时台阶侧旁的厢房微微推开了一些门缝,里间端坐着的一位少女被搀扶着站起身来,靠近门边朝外看去。
白灵沅拽着林清容直奔着和厢房相反的方向往前,是以这位少女也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
瞧了一会儿后,少女似是失去了兴趣,挪回视线重又坐回方才的位置上去,门重新关上之前,厢房里传来一声笑:“倒是练了好厚一张脸皮。”
林清容只觉得后脑勺一凉,猛地回身看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见着。
好像只是吹了一阵风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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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嘉熙郡主马球会的暗花云锦如意裙是白灵沅替林清容选定的。
她虽不喜欢林清容,却更在意整个庆安伯爵府的脸面,亦或说,在意陆辰安的脸面。
林清容对这些料子并不精